人生像部連續不斷的組曲,一首接著一首,不可思議地串連下去,絢爛與平淡的旋律交錯,或許看似終點的現在,不過是個暫時休憩的中繼站,過了這裡,前方的路還是不斷綿延下去,從一條路到另一條叉路,彷彿望不著邊際,充滿意外、巧遇、難以想像的情節……

對烏拉圭初次印象始於一九八七年,我從某雙飽受日曬雨淋、粗糙的水手手中,接下一堆滿腦子問號的錢幣,上面的文字讀不懂,有人像、阿拉伯數字,但可不是玩具代幣,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國家的港口,肯定停泊了許多來自世界各國的各種船舶,碼頭上各色人種的水手來來去去,嘴裡操著不同語言,趁著停泊空檔下船遛達、認識離港口不遠的範圍;我從一袋錢幣裡,將各種錢幣分門別類,同時暗暗下定決心有天要讀懂上面寫了什麼,而自收藏那天算起,二十年的光陰竟也匆匆過去了。這些錢幣物換星移,走進歷史扉頁,當地已經不再使用。其間,我拜讀過生日跟我差一天的烏拉圭作家貝內德地(Mario Benedetti)以蒙特維特歐為舞台的小說《停戰》(La tregua),描述四十九歲鰥夫邂逅第二春的故事,詩集等,跟著烏拉圭創作歌手德雷斯樂(Jorge Drexler)的癒療系歌曲哼哼唱唱,還在幾本書裡,認識了七O年代震驚全世界的獨裁政治白色恐怖,看了不少以片斷角度來描寫的電影,了解除了首都外,那裡仍是貧富落差極距的世界,認識了令人食指大動的特產甜食、美麗的海景、聞名的馬黛茶等等。

到了二OO六年我讀了卡洛斯.M.多明格茲的《紙房子裡的人》(La casa de papel),又再一次提及首都蒙特維特歐,勾起對烏拉圭的回憶。

兩年過後,幸有機會飛到南半球,到阿根廷的布宜諾斯艾利斯,並從那裡順道拜訪從記憶中認識的烏拉圭,心裡竟充滿不真實、惶惶之感,或許是因為從前只是從旁認識吧!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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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Aug 11 Mon 2008 13:10
  • 印象

      
阿根廷心理醫生兼暢銷作家赫黑‧布蓋伊曾談到「產道」跟「棺木」都是了為同一具軀體所設計;他的意思就像我們常聽到的,人是孤零零地來到這個世上,先是在母親溫暖的子宮裡待上漫長的九個多月,在羊水破裂後,我們就順著產道出來,接下來在這個世界上一路成長奮戰,到了最終仍是形單影隻地離開,揮揮袖什麼也帶不走。

換句話說,這整個過程都只有自己能陪伴自己走完人生旅途的最後一站。然而,我們很幸運地可以在旅途中遇到親人,知己,朋友,同伴等等,至少在每個階段,身邊是有人陪伴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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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誰擁有如此大的力量,能讓全國上下哀淒,百萬個仰慕者為之心碎落淚?是怎麼樣的歌聲,能夠觸動內心的最深處?他的探戈名曲《回來》(Volver)裡的一句歌詞:二十年的光陰只是轉眼雲煙,也成了拉丁美洲朗朗上口的名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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